众人对于他受审和大牢的感叹过后,立时就被他口中暖房种大麦的事情吸引过去了。不过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具体怎么种。
天气越来越冷,外头刮起了寒风,午后的阳光早已没了,张采萱的大麦已经下种,这一次她造的房子,开了两面窗户,而且窗户很大,几乎开满了屋子的整面墙。
正这么想着,就看到谭归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桌上。
这么半天了,他们两人都还没有吃东西,要说不饿那是假话。
要不, 去我家里坐坐?抱琴含笑提议。
张采萱失笑,如果胡彻那个堂哥以前真的动过手了,说不准还真是,要不然胡彻大伯何必不惜抹黑他的名声也要带他回去?正常情形下,应该是这一年多来的不闻不问才正常。反正胡彻和我们家订了契约的,还有半年才到期,这半年之内,他哪里都去不了。
吃过饭,张采萱就去铺小床,被子有点小了,用他们大床的被子又太大,她干脆量了尺寸重新做,还有帐缦,她只是买了轻纱,也得量了尺寸做,还有那些布条,给骄阳做鞋子,做夏天的肚兜和口水兜也行,要是布料少了,就拼接起来。
张采萱是想不出啃布条和吃饭有什么关系,不过骄阳也啃不到就是。
总之一句话, 全部暖房不停歇的种上青菜,可能也不够都城内外的人吃。
张采萱点头,不过看了大夫以后,应该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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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过泡面之后,蒋慕沉便说给她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