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跟那两名物业人员又商量一通,在答应预交两万块钱赔偿费后,对方终于同意不报警,让她先带着肇事者离开。
温斯延听了,笑了起来,道:这当然是巧合。今天代我爸爸去旗下的外贸公司视察业务,偶然遇见唯一,才发现她居然在那里实习,于是就约了一起吃晚饭。
容隽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气得扭头就走。
果不其然,下一刻,乔唯一就已经把那一堆东西都推到了他面前,你点算一下,收起来。
容隽皱了皱眉,顺手拿起一张票据,道:大过年的,算什么账——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许听蓉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来气,还来不及说心疼和安慰的话,上前就打了他一下,说:就这么爱漂亮吗?手受伤了能不能消停一下?这只袖子不穿能怎么样?谁看你啊?
容隽静静地与她对视了片刻,忽然就凑上前亲了她一下。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十几分钟后,已经在餐厅等待乔唯一的温斯延抬头就看见了牵着乔唯一的手一同到来的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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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易惜君眼睛一亮,笑眯眯的说:真有缘,我们名字还有点像,你是哪个xi啊?